九赤长鸢

【竹闲】/长天依旧(十七)

【竹闲】/长天依旧(十七)

*强强CP,原著向

*无处不在的CP名

*定情信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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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

    “太子和范闲看上去很亲密?”李云睿微微皱起好看的眉眼,“如何亲密法?”

    “太子刚问到范闲之前认不认得陛下,他似乎发觉了什么,与太子耳语了几句便带着太子从悬崖跳下,太子并未反抗。”宫女静静的汇报。

    “从悬崖跳下?”李云睿似乎也吓了一跳,“他竟敢如此行事?是谁给他的胆子?”

    “找到太子时,他们已经谈完,”

    “哦?”李云睿眯起眼,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,“....行事看似鲁莽,却是别有深意吗?”

    “多地出现疑似那人的踪迹,京都附近已派出人手,但还有一处出现在苍山附近二十里的云山城,线索就此终断,”

    “苍山附近?”李云睿停下了动作,“难道是巧合?”

    “奴婢不知,只是这么多地方出现,一定是对方派出接应的人手,说明已经接近其背后势力,很有可能就在京都。”


    李云睿沉吟着,她对自己的手段颇为自信,可这整件事都透着诡异,这么多年来,第一次有隐隐脱离她掌控的趋势,而所有线索都看似和这个叫范闲的有关。皇帝哥哥为什么要赐婚婉儿和范闲,又就此作罢?江南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出事,偏偏就在范闲来京都后被人发现?而皇帝哥哥又为何要太子特意去找那个范闲?

    

    渐渐的,她呼吸渐渐凝住,想到了什么,“看来皇帝哥哥真是一刻也容不下我继续掌管内库了,”她笑颜如花,眼神却冰冷了起来,“赐婚只是个幌子,他想逼出我一些手段看看,而背地里却派出人手直接去江南暗查,而这个范闲,就是他的人,被推在明面上,转移我的注意力么....”她似是想明白了,转而又懒懒的半卧下,“最重要的是,他知道承乾一向信服我,此次却是借范闲的手割裂我们的关系....呵呵,男人啊...”她冷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可是..那范闲只不过是个书生,且才来京都没多久,能有这么大的本事?”

    “书生?九品的书生?一个私生子而已,无官无爵却得陛下看重?”李云睿笑着说,“而且他为什么要去苍山呢?”

    “..奴婢知道了,公主准备怎么对付他?”宫女躬身问道。

    “...不...你刚才说对了,他的确只是个书生而已,和陛下没什么关系,死了也就死了。”李云睿沉眼,让宫女上前,低声说了几句,那宫女领命退下。

 

    若是范闲能听到李云睿的一番分析,一定会非常无语,因为基本上一件都没对。不,确切的说,有一件是对的,他确实是在割裂太子与她的关系,这是那日在宫里用膳时出现的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。于公,他本就对长公主的人非常警惕,就算不跳崖,也会带李承乾选一个僻静之所;于私,他不希望这一次李承乾还和李云睿有什么不可挽救的错误,至少在那发生之前拉上一把,他时常想,如果前世也有人能拉一把这个可怜的太子,也许他不至于走到那一步,李云睿利用的也就是所谓人性,在他最彷徨无助时给了一丝丝温柔,呵呵...趁虚而入嘛,谁不会呢?范闲暗暗的笑了笑...

    这次再见到李承乾,他便想先试探一番,在李承乾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,会不会生根发芽就看以后了。


    此时范闲正躺在五竹的怀里,爪子不老实的在五竹身上摸摸索索,一会拉起手玩他的手指,一会又缠着他的头发打圈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五竹是怎么开窍的,昨晚仿佛做梦一般,等了十几年,真的到了这一刻,他好像只想哭。他从前常常思考,要怎样才能让五竹懂得人类的各种“念”,最开始他就决定要让五竹自己去体会去感受,所以他很少用言语直接解释什么,只有自己领会才是真的领会...所以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?

    “范若若说的,她说我们是恋人”五竹回答,“还说只有恋人才能亲吻。”

      ...若若啊,你平时都给叔灌输些什么东西啊?..范闲无语凝噎,他还以为五竹真的懂了,“这样啊,那你理解了什么是恋人吗?”

    “....”五竹沉默了一会,“她说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叫恋人,我喜欢你,你也喜欢我,我们在一起很多年,所以我们是恋人。”

     .....范闲脸红了,但是他装作镇定的看着五竹,“你怎么知道你喜欢我呢?”

    “..你小时候说的,喜欢就是心跳加速,愉悦的情绪,难以控制,这些我面对你的时候都有,所以我喜欢你。”五竹用平淡的语气说着让范闲差点羞死的话。


     范闲忍不住的笑了起来,看来五竹真的有点理解了,他心里除了开心还有欣慰,就像老妈子一样,看到不争气的儿子终于懂事了,他点了点头,正想奖励一个吻,

    “小姐亲我的时候我没有心跳加速,也没有愉悦的情绪,所以我不喜欢小姐,”五竹继续说着,他那天晚上就想找范闲说这个事,但是那天他心里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解开,所以没开口。

     范闲愣愣的停住,仿佛被巨大的惊喜砸中,他不敢相信的看着五竹,失了神...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你没有当我是叔叔,所以我们不是叔侄,我们是恋人。”五竹仿佛完全想通了,有点高兴,他看着范闲,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叔,你笑了...”,范闲看着这个笑容,忍不住伸手抚摸,他从来没有见过五竹的笑容,此刻只觉得像冰雪消融,温暖人心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五竹仿佛无知觉,却被范闲一下按倒在床,他没有推开,因为他们是恋人....


    范闲与五竹吻在了一起,他边吻边快速脱下两人的外衣,一只手在五竹的耳旁拨弄着他的发,另一只手伸进他的里衣,从胸口开始抚摸,手下的皮肤触感细腻丝滑,那肌肉又紧实有弹性,让他忍不住想在上面掐出印子,

    范闲的呼吸渐渐沉重,舌尖突进五竹的双唇间,用力在他的牙关处舔舐,五竹张开嘴,咬住那条灵活的舌头,殊不知这让范闲一个激灵,脑中轰鸣,某处的欲望渐渐抬头,他的手越发的用力,避开了腹部那处,在腰间停留了一会,便继续往下...


    ....范闲停住了,因为,那里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他抬起头离开了五竹的唇,微微回归了理智。

    “这是要做什么,”五竹平淡的问,今天范闲又做了很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,他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“.....”范闲看着他叔,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心急,两人才刚刚互通心意而已...

    “这也是恋人之间做的事?”五竹又开始不耻下问,他被范闲弄乱了衣服,解散了头发,此时半遮的胸口一片白皙,两点红缨若隐若现,提问的时候微微偏头,全然不知这副纯情的样子有多勾引人犯罪....

    “......”范闲一通老血鲠在喉,他吞了口唾沫,深吸一口气,忍住手继续往后摸的冲动,苦笑着抽出来。


     不是没想到这一点,其实他一直很怀疑他叔到底有没有这项功能,作为一个战斗机器,这个功能好像不是必要的,他多多少少做好了心理准备,所以真到了这一刻也说不上特别失落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”五竹看他好像突然情绪有些低落,

    “没什么,叔,”范闲回归了以往那个爱笑的样子,给他整理好衣服,在脸上亲了一口,“你这样就很好。”

 

    等他缓过来后,躺进了五竹的怀里,不管五竹有没有这个功能,今天都不是最好的时间,也许五竹需要像理解了恋人一样去理解性爱,才会激发这个功能,又也许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功能,不管是哪一种,范闲都不会强迫他,也不会趁他懵懂时拿下他,这是早就决定的事....

 

    早晨阳光正好,他想起昨晚的一切,笑的有些幸福。

    “醒了就起来,”五竹开口,昨晚范闲对他动手动脚时,他又出现了新的反应,警报声前所未有的响,心跳前所未有的快,眼神前所未有的昏暗,他甚至看不清楚这个小小的房间都有什么东西,也看不清这张床到底有多高,只能勉强看见范闲在他上方,眼神依然温柔,里面依然印出他的影子。

    “嗯,”范闲懒懒的说,爬起身,给了五竹一个早安吻。

 

    “额,两位大人,打扰了,”王启年总是出现在一些奇奇怪怪的时刻。这一次他居然跑都没跑,只是转过身,淡定的关上门,等在门口。


    “进来吧,”屋里两位也很淡定,范闲打着哈欠下了床,找了件外衣披上。

    王启年进门,装作无意的打量着,只见五大人还坐在床上,穿着内衣,束冠解下,长发随意披散,阳光照进来,在头发上折射出暖暖的光,越发衬出皮肤的白皙,怪好看的,而此时他静坐的模样竟有一丝...呆萌??这个词是听范大人说的,他觉得用在此时的五大人身上正好,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五大人,一时有些呆住了....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?”范闲回头一瞧,不淡定了,连忙扯过外套披在五竹的身上,挡住他的视线,“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哟,失礼失礼,”王启年赶紧低头,心里头好笑,他真有些佩服范大人了,竟然能把五大人.....嘿嘿...

     范闲瞧他那猥琐的笑有些青筋爆出,“有事快说,有屁快放”。

    “是,”说到正事,王启年脸上一肃,“高达明晚到云山城...”

 

40


    高达到云山城的时候,发现城门口的卫兵有些不寻常,多日被追杀的经验告诉他,此城已经被对方控制了,但是他早发出消息今晚会到云山城,若是不进去,让大人等急了怎么办?

    天色渐晚,高达心里越来越焦急,他正准备不顾一切进城的时候,突然,一个黑影降落在身边,他吓了一跳,内心生寒,这人能无声无息的摸到身边,必然有杀他的实力,他已然有八品上的实力,那此人到底有多强?

    他一咬牙,抽出自己的佩刀就要攻击,这人却发声了,“高达?”

   高达没有回话,他继续往前,想先下手为强,这人又拿出一块牌子,在他面前一亮,上面赫然写着字母“Z·X”,正是自家组织最高的那块,听说这牌子只有两玫,他松了一口气,点了点头,“见过大人。”

    五竹没理会,直接把他提溜在手,在林间跳跃几下,便消失不见了.....

 

    “高达,”范闲微笑着看他,“我就是范闲,这些日子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高达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少年,和一旁蒙眼的瞎子,有些没回过神,这么轻松就解决了?不是应该先躲起来接头,再历经千辛万苦找到突破口,再趁敌人不注意逃出来吗?

   “见..见过大人,”高达好一会才缓过神,低下头行礼,随后又脸色一黯,“报告大人,任务失败,高达愿领罚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  范闲看着他,想起前世这个陛下的亲卫,在最后关头竟然是引发一切悲剧的导火索,不免有些唏嘘。  

   “你不用自责,是我没有考虑周全,”范闲叹了口气,“我本知道那处的危险,不是寻常人能够接近的。”

  “大人,这些年,明家的几条暗线我们掌握的差不多了,但有一条线很隐秘,只隐隐指向海路,我们人手有限,未能跟进。”

    范闲笑着点点头,“不错,做的很好,接下来你就在此好好养伤,王启年,你好好照顾着,”

    “是,大人。”

 

    等范闲两人离开后,高达看着王启年,“这是哪?”

    “苍山啊,范府的别院,”王启年笑眯眯的看着他,“高兄放心,等你养好伤就在大人跟前跑跑吧,大人不会亏待你。”

    高达愣愣的点点头,“那位蒙眼的大人是?”

    “嘘,”王启年朝他挤眉弄眼,“是大人的...护卫。”

    高达古怪的看他,护卫就护卫,这表情是什么意思?再说他想问的是那位大人是什么实力,怎么这么轻松就突破敌人的封锁...

 

    范闲进屋思考了半天,叹了口气,“这些证据虽然够多,但都是些不痛不痒的,只怕最多是砍断她一些手足,根本伤不到筋骨。哪怕就是这些,陛下说不定已经都掌握了,不会动她的...”

    “你想达到什么目的,”五竹淡淡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...自然是让她损失的越严重越好,最好是被剥权,被放逐..”范闲悠悠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这些若不够,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。”五竹分析完毕后说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,所以最重要的就是那条海路,”范闲平静的说,“陛下能忍她与商家勾结,填饱自己的腰包,但是却绝对不能容忍她与军队勾结,那胶州水师扮成海盗,这些年吞了不知道多少货,而那些钱又被她用在什么地方了呢?呵呵,若是陛下知道了.....”

   

      范闲笑了笑,他太了解那位陛下了,这是一位所有事情都要掌控在手的君王,像是军权这样的绝对实力,是绝对不允许悄悄的去做些他不知道的事。

    “还有那君山会,这个组织虽然说是松散的组织,但以李云睿的手段,能调动级别非常高的人,不得不防,”范闲看着五竹,笑着说,“那个宅子里就是你的老熟人叶流云的孝子贤孙。”

    “他若是不识趣,杀了就是,”五竹还是这么霸气,

    “哈哈,叔,你上次和他打过,好像也没怎么赢啊,”范闲笑眯眯的看着五竹。

    “...我能杀他。”五竹认真的说,好像范闲不相信自己的实力让他有些不高兴。

    “是是是,你最厉害了,”范闲过去哄五竹,“天上地下唯你独尊。来亲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

    哄了人一会,范闲又有些郁闷,“这件事被对方察觉,虽然是君山会的事,但牵连甚广,不知道明家那条线会不会被放弃,若是他们行动的快,那些证据就很难找到了,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打算,”

    “我准备亲自去,我们人手不够,修为太低的人靠进不了,”范闲咬牙说道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五竹看着他皱眉的样子,突然开口道,“我可以去。”

 

    范闲猛的回头,愣愣的看着他叔,其实五竹说的没错,他去是最好的选择,他以大宗师的实力,没人能找到他的踪迹,而且他只有一个人,更是方便无比。

    “不行,叔,我...”范闲下意识就想拒绝,可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你告诉我那个海岛在哪里,我马上动身。”五竹这就决定了似的,

   “别啊,叔..我舍不得你走嘛...”范闲找不到理由只好发挥久违的缠人大法。

   “你若是犹豫,只怕什么都晚了,”五竹淡淡的说,

    “....”范闲无言以对,他知道五竹说的对,李云睿在事情发觉的开始一定就采取了措施,现在去取证恐怕不是大宗师都难以靠近,就算是他去,也要小心翼翼,毕竟君山会并不缺大宗师。

    “我对小姐发誓过会保护你,总要去做些什么。”五竹又开口了,这次难得的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情绪,范闲听了心里一酸。

    是啊,五竹确实有自己想做的事,他有自己独立的思想,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,也没有拒绝自己的强硬,但是范闲能感觉到他此刻的决心,五竹并不是他圈养的金丝雀啊,他第一次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。


       只要不是那件事,让五竹去确实是一个好办法,等等,不对,那件事??

    “叔,你老实告诉我,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人?”范闲的声音有些颤抖,

    “......”五竹看着他,那双眼里此刻有些焦急,有些害怕,他沉默了一会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你....”范闲心里不安更甚,“你看...那块部位就要做好了,你再等等好不好?”慌乱之中,他指着那块只练了三分之一的部件,随后又有些丧气的垂下手,他走过去,抚摸着块残片,低着头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五竹不知怎的,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感觉,扯着心脏周围一大块,直到嗓子眼,“我不去,”

   “真的?”范闲泛起希望的眼神,回过头望着他,“不管怎样,你总要多考虑我一些,”

    五竹轻轻点了点头。

 

    范闲没有马上给他地图,他此时心情烦闷,看着空中那轮独月,走到院中。很久没有吹笛子了,他翻身上了屋顶,拿出这支竹笛,这是小时候五竹亲手给他做的,他一直贴身带着,从未离身。

    院中响起幽幽的笛声,与那圆月遥相呼应,在这静谧的夜晚,牵动了谁的心?


    五竹来到他身边坐下,静静的听着,过了很久,范闲放下了笛子,似乎下定了决心。

    “给,你拿着。”他拉过五竹的手,把这支竹笛放在他手上,

    “为何给我?”五竹微微疑惑,

    “....”范闲看着他,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和柔情说道,“等你想我的时候,可以吹它啊,你...会想我的吧?”


    五竹握着这支竹笛,想?他听到过很多次,范闲在院中种下了几颗竹子,说想他时就看竹子,他不明白明明他就在面前为何要想,小姐的信中,也说很想他...

    “怎么叫想?”五竹终于开口问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想就是....”范闲住了口,“....不如等叔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有没有吹过这支笛子...”说完竟有一丝脸红。

     五竹想说我不会吹笛子,而且这和想有什么关系,不过他最终只是把笛子贴身收好,没有再问。

     范闲见五竹乖乖收好,有些欢喜,他饱含情意的眸子望着五竹问,“叔收了我的笛子,有没有什么给我呢?一件就算失去记忆,看见了也能想起什么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五竹闻言罕见的思考了好一会,翻下屋顶进屋了,范闲有些好奇的跟在后面,他其实也没奢望过五竹真的有什么私人物件,只是试探一问罢了,难道还真的有?


    五竹翻出一条黑红的遮眼布条,拿给了他,

    “......”拿着这熟悉的布条,范闲张了张嘴,惊讶的问“为何看到它就会想起?”

    “自从有记忆起就带着,熟悉。”五竹淡淡的回答,

      范闲有些莫名的心疼,五竹了然一身,只有这破布条能唤起记忆,他从前一直给五竹换衣服穿,想让他的周身色彩能丰富些,遮眼的布条也早就换过了,他看着五竹,有些好奇的问,“从前我就想问你,既然能换眼罩,为何不拿下来?你的眼,不能睁开吗?”

    “...我并不是用眼睛‘看’的,拿不拿下来都一样,这双眼很危险,而且受重伤的时候不可控,平时带着习惯了,”五竹的眼罩平时也可拿下,但受重伤的时候全身的能量都去维持伤口了,这里就会变得不可控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范闲点了点头,便不去想这个问题了,他看着这条红黑相间的布,想了想,把它一圈圈缠绕在手腕上,打了一个好看的结,举起来,“你看,”

     五竹的呼吸不自觉的有些深重,心跳好像漏了几拍,小狐狸举起的手腕上是他最熟悉的物件,整个人都弥漫着他的味道,那仿佛献宝一样的表情泛着一丝得意仿佛对此十分满意....

     五竹脑中又开始一片空白,他眼睁睁的看着小狐狸朝他逼近,他竟被逼着一步步后退,脑中给不出指令,手脚做不出反应...等他被逼到墙角,小狐狸一个欺身上来,在吻到他的一瞬间停住,他觉得手中有什么东西不见了.....他看着小孩手中抢过他的铁钎,一个猛退,挽了个枪花,一棍指来,那棍身离自己的腹部只有一寸距离...

 

    “失于急躁,叔,你今晚不适合赶夜路,明早再走吧。”小狐狸笑的很开怀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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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竹又被撩到不能自理了,哈哈哈哈,

叔到底会不会去找那个人呢~~你们猜~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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